“能做这样的事,肯定会咬死了方竹。”
这是她唯一的作用,余下唯有一死。
她这样的棋子,钓不出大鱼。
项琅反而在想,黑袍人在宫里也有几个能用的人。襄阳那边的刺杀,他也没查出什么。
黑袍人若是庄党,会不会联系襄阳。
毕竟,她可是庄太后的女儿。
不知道黑袍人到底是为了谁,想得到什么。
让他躲在暗处,就太被动了。
当初韫意在慈怀寺,他为了父亲平冤的证据和探查对方,去了一趟黑崖岭,也没发现什么。
韫意看项琅蹙眉,下意识的伸手去抚平。
等想伸手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项琅捉住她的手,“太后似乎越来越放肆了一些,还真将臣当做什么秦楼楚馆的人了。”
韫意想要抽回来,却被他用力捏着。
“我哪里敢,不过是爱慕掌印,求而不得。看你眉头紧蹙,心里担忧,想要抚平而已。”
“是吗?”项琅放开她的手,一点也不信。
韫意点头如捣蒜,他近来阴晴不定,还是多说一些好话吧。从韫家这件事来看,她的势力还是太小了,到处都需要靠项琅。
喜欢和爱什么的,她可以说一箩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