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卢姑娘竟如此固执倔强,一直未嫁。”
“可见,这也是卢姑娘和你有夫妻缘分。”程锦容笑着接过话茬:“这么多年,爹你守口如瓶,从未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卢姑娘当日登门说出这段往事,我顿时被震住了。”
程望苦笑一声:“我这个亲爹,不能陪伴在你身边也就罢了,哪里忍心将这等事告诉你。”
程锦容默然片刻,轻声说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大伯母去洛阳提亲,卢家已经应了。婚期定在八月二十,还有一个多月。卢姑娘没有回洛阳,一直在京城等着。过两日,爹去见一见卢姑娘吧!”
程望点了点头,又问道:“锦容,你在信中一直没细说裴家的事。如今裴钦夫妻都死了,裴家人都被流放去了岭南。趁着现在有空,你和我说一说吧!”
程锦容嗯了一声。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程锦容略过了最要紧的隐秘,其余的半点都未隐瞒,将这几年间发生的事情慢慢道来。
有很多事,程望在信中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亲耳聆听,感觉又自不同。
尤其是在听到程锦容三番五次遇险时,程望面色泛白,右手紧紧握着椅子把手,手背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