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底凤凰宫时,白欢从树上跳了下去。
她的锋芒看人放看人收,比如对乐儿时就女娇娇心的不行,再亦如每次进凤凰宫,秒变一脸“我超级乖”的样子。
太后自两兄弟矛盾开始便愁容满绪的脸,在见到二人时瞬间乌云散尽。
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北泠额头才放下心来,继而埋怨了几句北泠任性,怎能一声不吭年都没过就离家。
在被白乖巧那张小甜嘴哄了会后,重新眉开眼笑,聊了会,又将话题引到北政责难上。
说道一会子北政,拉着北泠的手,叹道:“泠儿,你也知你皇兄脾性,哀家好生说了他一通,你便莫要与他计较,莫要生他气。”
一顿,问道:“周末瀚事后,他可给你赔了不是?若无,哀家可不饶他!”
北泠淡淡道:“母后,儿臣不生皇兄气,您也莫要再气,仔细身体。”
不动声色地朝白欢递了个帮忙的眼神。
白欢眨眨眼表示收到,给太后倒了杯茶,笑眯眯地话题引到了其他上。
对于从王府普及开来的王妃称呼,自是逃不过太后耳朵,只不过去王府问了一遭,却得知是闹着玩的真相。
太后失落过后,又想指不定叫着叫着欢儿便真成了她儿媳妇呢?
并没有多问多管,依旧采取让二人关系野蛮生长的方式。
就是白欢临走时被赏赐的越多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