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骨头露出来了,那气味并不好闻。但是我们继续走下去,因为奥斯瓦尔德想到法丁村为他正在做的一只捕鸟的网搞些鞋线蜡。
可是就在法丁水闸的上方,在河道又窄又直的地方,我们看到一幅悲惨的景象——一只巨大的驳船陷在泥浆里,因为那儿没有足够的水托起它。
甲板上一个人也没有,不过根据挂在外面晾晒的一件红色法兰绒背心,我们知道这船是我们一个朋友的。
于是爱丽斯说:“他们去找那个负责放水的人了,好往水坝灌满水。我敢说他们找不到他,他去吃饭了。要是他们回来看到驳船浮在水上,一定会大大吃一惊!咱们来放水吧。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什么值得写进《善行录》里的善事了。”
我们给讨厌的“想学好的孩子”协会的记录本取了那个名字。这样,如果你愿意,你就可以想到这记录本,而无需记起那个协会。我一直努力把它们两个全忘掉。
奥斯瓦尔德说:“可怎么放呢?你不知道怎么放水啊。就算你知道,我们也没有撬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