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确定……”
“好,这件事可以押后再说。单说周育林找你们讹钱,他这么无赖,你们没什么打算吗,难道一直这么言听计从?”
孟佑满脸后悔:“我知道自己是一步错,步步错,让事情发展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我的确想过和他彻底了断。我和单冰商量的方案是,一次性给他一笔钱,让他出国。但方案还没有实施,他就……死了。”
上官游企图从他脸上看到心虚慌乱,但只看到了懊恼和悔恨:“那么我来确认一下你们两人的不在场证明,三日二十三时到四日二时,你们都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有无人证和物证?”
孟佑想了想说:“我记得三日晚上有一个朋友的孩子过十岁生日,我参加了宴席,晚上十点左右回到家,十一点已经上床睡了。这点我的妻子和这位朋友可以作证。”
单冰则说:“我三日晚上正好值班,从夜晚八点到四日早上六点都在医院。这点我的同事可以作证,对了,还有上下班的打卡记录!”
上官游点了点头:“好,但愿你们没有说谎,我们会调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