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宾不同,他每天公余就是和儿女在一起,教徐子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都是悉心教导,可惜当时的徐子先就是个没出息的货,父亲儒学学术一般,但杂学深厚,毕竟宗室的空闲时间多,接触的也是高人……
徐子先坐在屋子里,小厮徐名不在也没有人掌灯,天色渐渐黑下来,月色透过窗子照映进来,他就坐在椅子里发呆,想到父亲临终时的嘱托,还有不甘的眼神,徐子先眼眶有些发酸……
“大兄,吃晚饭了。”
小妹走了进来,抱怨道:“怎么不点灯?报纸被马车送来了,你天天抱怨这里没有报纸看,来了又在这里躲着……”
说了几句后,小妹点了灯,看看徐子先的脸色,小妹颇为担心的道:“你怎地了?”
徐子先道:“适才李福那狗才撞了我一下,一声不言语就跑开了。”
小妹道:“你也不必同他计较,嗯,这个人是要撵出去,他看我的眼神也是叫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