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着呢,没人瞧见。”
他喟叹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颊到颈窝绯红的一大片肌肤:“你说——”
他故意尾音拖长。
“咱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她摇头,头埋得更低,耳根红得好像滴血。
“不像?”宣沉渊扬起唇角,“我觉得挺像的,倒是挺有意思。”
一直往前走,过了月洞桥,右拐走过两条长巷就能到栀园,两人走得很慢很慢。
刚吃完晚饭,牵着她在街上漫步,很是惬意,迎面偶尔走来几个认识的官员贵胄跟他寒暄问好,他也没放开她的手,一边与他们含笑点头,袖子里那只手还有意无意的挠她细嫩的手心。
修剪得匀亭的指甲浅浅刮过手心敏感的皮肤,一阵阵的酥麻。
她喉咙滚动,微微喘息,不动声色的躲在他身后,等着他与人寒暄完。
他也懒得跟无关的人浪费时间,手里闲置的伞也是累赘,索性随手送给一个相熟的恰好没带伞的官员。
那人连连作揖感谢,撑着伞走远。
那人是中书省门下的一个官员,宣沉渊想起什么,示意她伸手将他怀里的揣着的文书拿出来。
她十万个不乐意,扯了扯自己被他包住的手,“你松手......自己拿出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