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便去向阳诊所请了大夫来,那大夫差不多快六十岁了,一看就是早些年村里的赤脚医生,也不管是病毒感冒,还是普通感冒,一味的问症状,最后还和病人商量,愿意打小针还是打吊瓶?还劝秋飞白也打小针也打吊瓶。
秋飞白不愿意打小针,感觉这大夫和郝瘸子似的,为老不尊,目光色色的,只接受打吊瓶。大夫倒也好说话,病人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药下的重重的,有好几针抗生素,赤脚医生典型套路。
陆晨知道这种人看病手法虽然粗鄙,但两磅葡萄糖生理盐水扎下去,保准管用。
这样一来,肯定要耽误出海了,不过可以做些出海前的补给采购工作,买东西也需要一两天,正好留出时间来给二人养病,他因为要去采购东西,人手不够,就把花帘月喊来,让她看护秋飞白和郝瘸子,自己准备出门。
在走之前,秋飞白央求他说:你先把元苞泥解冻。
陆晨道:你不要命了,解了冻它把你们都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