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猫儿的头拉到自己跟前,看看它那圆溜溜的绿眼睛,说道:“帕希特,是这样吗?你的太太对我讲了那么多不客气的话,是真的吗?是不是我有罪,我犯了大罪?你这个小畜生,聪明得很,你从来就没有服过鸦片,是吗?你的祖宗本是埃及的神,任何人也不敢踩……踩它们的尾巴。你很镇定,从不犯人间的罪恶。不过,如果我撩起你的爪子,放到火烛上去烧,不知你那超脱的态度又将变得怎么样呢?到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向我要鸦片呢?要吗?或者可能——去死?不行,小猫咪,我们没有权利只图自己的方便就一死了之。我们可以赌赌咒,骂几声,如果那么做有点安慰。但是,爪子是一定不能从火烛上拿开的。”
“嘘!”她把小猫从他膝盖上抱走,放到了小凳上。“关于这种事,我们以后还有时间讨论。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如何使陀米尼钦诺摆脱困境。卡蒂,有什么事?来客人了吗?我现在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