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与他无关,那是北野王拓跋烈的事,败,他还得受牵连。
只有这洗霞关才能捞到功劳,那家伙一定是权衡过利弊,在相对来说仗好打一些的地方,得最大的利益。
“学坏了。”
他说。
坐在他对面的聂无羁问:“什么学坏了?”
辛言缺瞪了他一眼:“你学坏了,陛下让我去洗霞关做督军,你怎么不拦着些?”
聂无羁眼睛都瞪大了:“我拦着些?”
辛言缺道:“你就该自荐,说你觉得你比我强,你去洗霞关做督军一定比我去做的好,陛下没准就答应了呢。”
聂无羁叹道:“观主大人,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
辛言缺:“所以呢?”
聂无羁:“所以你就不要装了。”
辛言缺:“......”
聂无羁道:“在云州多无趣,陛下在云州呢,你整天陪着陛下下棋有意思?”
辛言缺不说话。
聂无羁道:“陛下要在云州下下棋杀杀人,还会有些别的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别人不够格不配知道,你够格但陛下不想让你知道,不然为何要轰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