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到灵应观任职,也能替我看着这小子,让他好好读书,早日得了功名,不要像他爹我一样,到死只是个秀才。”
韩怀远连忙安慰:“父亲大人说哪里话,您现在还是个员外郎呢!”
韩员外大怒:“那是捐的!只是为了不让人耻笑我是个商贾土财主罢了!怎能作数?你要不好好读书,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韩怀远连忙向父亲服软,然后众人又闲谈片刻,韩员外便出了中堂,让张牧之和自家儿子两个年轻人谈话。
张牧之道:“最近怎么没有陈公子和梦鱼的消息了?”
韩怀远叹息一声:“书成家里遭了变故,将他养大的祖父和一些从小熟识的仆人都成了妖怪……这事儿对他打击不小。”
“我带着拙荆往陈府去了几趟,见书成变得沉稳了许多,一边操持家务,一边是埋头苦读,我们约好科举时一同赴考。”
张牧之点头:“经此一事,陈公子也能有些长进,这对他未来也是好事!梦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