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沉默,没有打破这种平衡,他们都知道一旦开口,这种独处的时间将很快结束。
快到公寓楼时,是温言先打破平静的:“我还没有完全忘记你,如果你想跟其他女人有亲密举动时,请尽量避开我。我内心很脆弱,受不了刺激。”
她攒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压抑太久,说出来时眼泛泪光:“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有需求,找女人很正常。是我自身的问题,我会尽快调解好这种心理,只是在我自我调解的过程中,你不要再刺激我。”
陆曜的心在这一刻揪紧,踩了刹车将车停在公寓楼前,听到她哽咽的腔调,他才意识到自己在酒会上的行为是有多幼稚,竟想要通过另外一个女人来吸引她的注意:“言言,我……”
没等他说后面的话,温言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快速跑了下去。
陆曜想下车追,但一想起她刚才强忍眼泪的模样,只能选择止步,尽量不在这种时候刺激她。
他从没这么无奈过,坐在车里抽了好几根烟,然后找好可以看到温言楼层的停车位,就那样打开车窗不定时地抬头向上看。
温言哭累了,发泄完心中的压抑后,起身去关窗帘。四楼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楼下那辆车中时而亮起的零星火光。毕竟在灰暗的路灯下,只有他那辆崭新的车无比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