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三个人在一起的交往方式,不分彼此,有猎物一起打,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正因为都是这种粗糙的生活方式,也使得三家虽然不缺吃不少穿,但手里也都没有余钱。
葛长林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了,若真是他的野猪,兄弟嘛,想吃多少吃多少,要割哪块儿割哪块儿,但现在的问题是,这是香菱捡到的野猪,委托他帮着杀帮着卖的,他自己都不能吃一口,怎么分给兄弟们?
葛长林脸憋得通红,半天才吭哧出一句话来:“下回、下回的。”
李贵心眼儿转的快,一下子就看出葛长林不正常来了,有心逼问葛长林原因,故意生气道:“是我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后再也不没皮没脸的上门讨肉了。”
李贵拉着懵逼的贺祥就走。
葛长林忙拉住了贺祥,贺祥又拉着李贵,三个大男人手拉着手站着。
葛长林懊恼道:“这肉不是我的,我怎么给你们?连我自己都不能吃。”
“那是谁的?这事儿有什么可瞒的,俺们哥俩又不能没脸没皮的去讨肉吃!”李贵追问道。
贺祥想到了野猪脖子上猎圈,恍然大悟道:“ 不会是你捡漏捡的吧?那也没事,猎户的老规矩,谁捡漏就算谁的,不用藏着掖着。”
这两个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自己再扭捏成什么人了,葛长林只好把香菱捡到野猪的事对两兄弟说了,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