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纯无奈的笑笑,谢知棠这脾气她都习惯了。
她又转头对沈时瞻说:“时瞻,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会想办法自己处理好自己的家事。”
她知道沈时瞻是关心她,真心实意地想帮她。
但沈时瞻的身份太尴尬,一而再再而三地掺和进她和盛危的家事,对沈时瞻百害而无一利,为了她,完全不值得。
宋行办事效率很高,很快就把手续办下来了。
他和温纯合力扶着盛危去了病房休息。
盛危几乎是刚刚碰到枕头,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睡了过去。
太过紧张之后的骤然放松,是人最疲惫的时候。
宋行站在病床边,头发还在往下滴着雨水:“太太,盛总自从上次回国之后,真的忙得不得了,我从来没见他这么拼命过,有时候连饭都不吃。”
“他每天就只睡两三个小时,还加班加点地工作,这才在老太太的寿宴上腾出了一天的时间,那天却又闹出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从那天之后,他心事更重了,又要出差,几乎都是彻夜不眠。”
“您好好劝劝他,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
宋行把医生开的安眠和退烧的药物放到柜子上,轻声说:“那这里就交给您了。”
温纯点头,宋行便离开了病房。
她慢慢在床边坐下,看着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男人。
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看来,盛危确实太过于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