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飞,那金针就朝着奉掣的脖颈飞过去。
而这个时候,忽然一道银光一闪而过。
只听见“嘎嘣”一声,那金针便断成两段,掉在地上。
“谁?”司徒顽登时就恼了:“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坏本殿下的好事,难不成是皮痒了?”
人影未见,倒是一把尘粉扬了过来,只迷的人睁不开眼睛。
“谁?”司徒顽闭上眼睛不住的揉了揉。
“是我。”这声音听起来很是耳熟。
奉掣连忙转过身,眼前一片迷蒙。“冯……你是冯……靖宇。”
“是我。”冯靖宇稳稳当当的落在和亲王身侧。“某些人不知廉耻,以为会用一点绿粉末,一根金针,就能得到天下了。殊不知,这些伎俩在我面前,不过是三岁孩童的把戏而已。还当自己是有什么真本事呢!”
说话的同时,他沉静的看着那司徒顽:“你方才说什么,皮痒?我倒是想问问看,现在是谁皮痒了?”
他这么说,司徒顽才觉得身上怪怪的。“你……用毒?”
“是啊!”冯靖宇从容的点了下头。“我是毒医之子,毒医之徒,我为何不能用毒。既然你想要皮痒,我就成全你。难道这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