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知道治病救人了。”韩江雪拍了拍我的脑袋,“不过,好像距离马克刘刑拘期满没多少天了,结果很快就能揭晓了。”
我装着求饶的语气说:“大姐,你好像更适合做侦探啊。”
韩江雪掐着腰,模仿警察:“你,兽医!举起手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或许真如韩江雪所说,在看守所里待久了,人会变得木讷,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反应也会变迟钝。风起于青萍之末。回到岗位后,我开始寻找风暴来临的迹象。但不管是马克刘还是衢八两,都表现得极为淡定,一丝不苟地对待生活的每一个环节。就连爬虫此时似乎也老实了许多,面对我探询的目光,他只是对我点头哈腰,像一只缩头乌龟,一个字都不愿多说。我暗想,这家伙肯定是棵墙头草,倒向了马克刘那一头。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就在我给马克刘注射胰岛素时,他突然对我说:“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