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灌下一瓶酒:“刚才我看到薛宴从这边经过了,他应该是看到你了。”
为了能让她彻底放下,陆驰舟不介意把一些不该说的话摆在台面上,尽管是在她的伤疤上撒盐,他甚至觉得这点还不够,非得让宁知醒痛彻心扉后,才算满意。
宁知醒侧眸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啤酒灌进肚子里,像是掺杂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调味料,全是涩味。
陆驰舟咬了咬牙:“宁知醒,你敢说你自己一点都不介意了吗?”
宁知醒喉间发出一声轻笑,她放下酒瓶,清亮如雪的眼睛盯着他:“你想听到什么答案?我是不是哭得稀里哗啦,你就高兴了?陆驰舟,你好歹是个男人,心眼倒是挺小的。”
趁着陆驰舟生气动怒前,宁知醒望向那烧烤炉子上冒出来的火星,声音冷清清的:“陆驰舟,你说我们要是真的按照婚约结婚了,你还会朝三暮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