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司虎急咧咧跑了出去。
“蜀王,阮秋已经查过,当也和你讲了一番。那些个人,并不是岛民,而是外海来的怪人。”
“何为怪人。”徐牧皱了皱眉。
“蜀王不在南海,可能不知。但南海人的世代相传里,约莫是往东南的方向,很远很远,会有一个大岛,岛上全是怪人,茹毛饮血。相比起来,我海越部族都算是斯文人了。”阮秋也在旁开口。
“南海多是渔人,总有那么几次遇见飙风,海上迷途,便会偶尔见着怪人的船。交州的不少县志里,我先前翻了翻,至少记了五处。”
徐牧想了想,“赵栋,你确定么?”
“本来还不确定,但阮秋寻到藏船的时候,发现这些藏船的打造,与我中原大有不同,一般是用大木凿方,作为主舱。其行卑隘,遇大船无法仰攻,不设舟师舱,只能借风行驶。”
赵栋是南海人,虽然南海五州内,除了以前和海越人打几轮,便没有什么战事。但不管如何,作为一个近海的王子,赵栋终归是懂一些的。
“让本王奇怪的是,赵梁的事情才刚刚开始,这些人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