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
放过浅浅,便是不再为浅浅医治,如果是那样,苏浅浅必死无疑,楚天夜的话,明摆着就是让苏浅浅死。
“楚天夜,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想让她死。”司卿在手心暗暗藏了一支毒镖,朝着楚天夜丢去。
楚天夜也不躲,那镖钉在肩头,不疼不痒。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与其让她因为蛊毒,再一次失去记忆,又在哪一天记忆复苏,受尽疼痛,不如,奈何桥之上,喝一碗孟婆汤,忘却今生烦恼,何不快哉。
这一次,他会陪着她的。
“这镖,谢了!”
看着楚天夜淡定自若的姿态,“你不会……”他意识到,楚天夜似乎本就是一心求死的,“你们都是疯子!”
是啊,三年隐忍,伤害,明明在无双城中初见,就已经对她动心,却为了楚国,狠心伤害她。
五年独守,伤痛,明明知她已死,却抱着可笑的想法,困住她的魂魄,害怕再也找不到她。
他们早就疯了。
“司卿,哪怕你机关算尽,苏浅浅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