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岁淮让她等,她便不想走,即便这是最差的时机。
周岁淮洗澡很快,出来的时候只围着浴巾,上半身完全裸着,胸膛的皮肤上还沾染湿漉漉的水汽,即便洗过了澡,他的眼底依旧猩红一片,像是一只刚刚从咂笼里发出来的猛狮。
他情绪很激进,都不等扁栀先开口坦白。
只听见空气中“咔——,”
“咔咔咔——”的几声布料碎裂声,扁栀的衣服便被应声撕成了碎片,扁栀都愣住了。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同时暴露的,还有扁栀另外半边身子中的累累伤痕,伤痕有的深,有的浅,交错在一起,又互相覆盖,斑驳的像一条曲折的丘壑。
周岁淮的瞳孔在看见这些的时候,狠狠一缩。
他的浓烈的燎原浴火在这一刻,像是被人兜头狠狠的泼了一盆凉水,他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又应激性的将浑身肌肉紧绷到极致,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呼吸都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