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二人就算有心想要再来一次过河拆桥的戏码,只怕也没有胆子这般去做了。
“袁司马这莫不是在说笑吧,若是我们兄弟二人写了这认罪书,且不是就将脑袋送到了袁司马你的手上?”
李傕此刻便是紧锁眉头。
李傕郭汜二人虽然实力平庸,可也绝非是任人摆布的傻子,自然不会这般轻易就将自己的把柄交到他人手中。
“那敢问两位大人,可有把握守住这太谷关?”
见着两人反应激烈,袁秀却是微微一扬眉毛,嘴角的笑容中也多了几分的戏谑。
一时间原本还隐隐泛着怒容的两人,顿时就像是被袁秀给泼了一盆冷水似的,霎时间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显然此刻的袁秀早已经吃死了李傕郭汜二人的心理。
“守不住太谷关,二位大人也一样会遭罪掉脑袋。”
“横竖都是个死,倒不如信我一次,将性命交由我手中豪赌一次。”
袁秀说着随即从怀中掏出了一封早就已经抄录好的文书。
“二位大人如果信我,便请在文书上签字画押即可。”
“只要签了字,咱们三人便是同坐一条船的弟兄,二位不但不会因此丢掉性命,反而还会因为守关有功大受封赏!”
袁秀已然抛出了自己所画的一张大饼。
二人在一番长时间的犹豫后,最终还是一咬牙随即提笔在认罪书上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