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骂了出来,骂得是爽了,可话音刚落下,那赵贱人冷不丁的欺压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腰身往身上一提,扑腾一下,便无处着力的身子板儿便投入了他的怀里。
“呀,你有病?说不过就动手?”
嗅着那散发着高贵清雅的幽幽松兰之香,她才刚想要挣扎,却被他捉住了双手,死死的抵在了胸膛之上。
“小奴儿……”他低头盯视着她,一只手便把她窄细得一掐就断的腰儿拿捏在手中,说出了一句宛如天雷滚滚而来的话,“今晚上,去爷玉皇阁睡可好?爷不收费。”
“啊!?咳咳!”
丫这是要让她侍寝?
小心肝儿扑嗵扑嗵跳着,夏初七伸出小手来,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确定他的思维正常,脑子没有被门夹过之后,才慢慢的解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一张涂得肤色略黑的小脸儿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不好意思的僵硬,故意打趣儿道。
“姑娘我身子不适,不便伺候爷,这一点想必爷您也是清楚的。如果你实在难熬,那个崇宁县的莺歌姑娘,却也是不错的。”
她拿腔捏调的说完,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知在想些什么。
久久,那锋利的眉梢才微微挑起,他嗓音低沉地道,“爷大发慈悲,许你在玉皇阁侍候,是你不愿意的。那……便如此吧。”
说罢,在她皱眉不解时,他起身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