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县令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唤了两个衙役去药妆阁传谢老头、何狗儿、刘春花一并上堂问案。
何狗儿本还心存侥幸,想谢璟言肯定是羞愧难当一时又没有办法解决,这才想了一招县衙告状来摆脱人们的。他万万没有想到谢璟言是真的写了状纸到县衙告状,而且还要喊他过堂。
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他下子慌了。拔腿要跑,却被两衙役抓住。何狗儿平日里再横再痞那也是窝里横。上了公堂,他平日里那点胆子早被吓破了,他哆哆嗦嗦的站在堂下等苏县问他问题。
刘春花却早已被吓得面如霜紫,摇摇欲坠。上了堂还不等苏县令问话,就一扑爬跪在地上,哭着将何狗儿带着她去找的谢老头的事说得干干净净。
何狗儿见刘春花什么都说了,心里头怕的要死,也将如何找来谢老头给谢璟言添堵的事吐豆子般的倒了。
这一说起来,就必然要说到一桩旧事。
谢璟言面色羞愧道:“也是在下没有当到做大哥的责任,没有好好教导幼弟,以至于幼弟……”他为难的将谢璟程潜伏到家里去放毒,谢老头为了保住二儿子带着一家人离村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