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触感几乎将他体内潜藏的野兽给逼出来,他脸颊埋在施杳杳的脖颈处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施杳杳敏感的部位,她整个人在他身下轻轻地颤了颤,她语气有些慌乱地叫他,“江……江砚?”
“嗯。”江砚低低地应了一声,在施杳杳那细腻白皙又敏感的脖颈上留下一层湿润的痕迹,他问,“这样呢?会觉得恶心吗?”
施杳杳忍不住睁开双眼,睫毛上都沾着水雾,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摇摇头。
不恶心。
可是好奇怪。
被子早就不知道被江砚扔到了哪里,施杳杳在这个时候觉得身上一片清凉,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江砚给脱了。
敏感的地方被温热包裹,施杳杳忍不住弓起了腰,眼睛都被欺负红了。
“江砚……”
她颤着声喊他,却不知道在这种时候,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
江砚眸色暗了暗,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将她的媚态收入眼底,又纯情又勾人。
江砚嗓音低低地问,“这样呢?恶心吗?”
施杳杳手紧紧地攥着床单,她无声地摇着头,眼里全是被他欺负出来的雾气。
江砚的吻一路往下。
施杳杳揪着他的头发,彻底哭出声。
“江砚!”
一声带着哭腔的呵斥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反倒是让侵犯者更加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