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服时他会默默的去结账,喝酒时看出谁酒量到了极限,在碰杯时就会小心绕过这人。
表面大大咧咧,粗中有细。
喝了口酒,哈卡叹气道:“我姓波旁,家里也算是有点名望也有点钱,但不代表我有钱啊。
我妈就生了我一个,但我父亲的孩子可不少,我光哥哥就有七个,之前去塞北从军也只是觉得或许我适合做点别的。
可惜我好像都没什么天赋,所以后来退伍回家,从家里接手了一部分生意来做,做点远洋贸易。
前段时间在往牙城运物资,赚点辛苦钱,结果牙城出事了,我刚打算回去,又接到家里消息让我去一趟法城。”
“法城吗?”李长安喃喃几声,笑道:“不介意的话我陪你去吧,我最近也很闲。”
哈卡挤了挤眼,笑道:“你想走也不行,咱们多久没见面了,我这次是去参加一个婚礼,也没啥事,到时候咱们好好喝几杯。”
从头到尾他也不曾去问李长安面对什么样的敌人,究竟又是发生了什么,有些事知道个大概已经足够。
曾经的战友都知晓,李长安藏着太多事,若是他不想说,那便不用说。
现在的李长安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他参军过,也在新世教任职过,虽都只有短短的时间,可了解到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
波旁这个姓氏在西城可不简单。
不过哈卡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不太受器重,整艘船包括船工百余人,却只有两名S级,其中一名还是哈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