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权一瞬间感触万千,便想要把危晓这副样子画下来,深深刻进脑海里。可是时间不允许,所以便打算先拍照,手机却响了,危晓便说:“等会我戴上角隐出来我们再拍。”角隐是日本花嫁妆头部白白的像帽子一样的东西,有点类似于婚纱的头纱。
危晓进了更衣室之后,时遇权便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是顾深深。
“时遇权,你现在在哪?危晓在你身边吗?”
“岚山,她在啊,怎么了?”
“我在A城大学,我看见有个女孩长得和危晓一模一样,我想大概是我看错了。”
顾深深挂了电话,再朝着图书馆那边看去,那个长得像危晓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她摇了摇头,嘲笑自己荒唐,人有相似而已,她怎么还大惊小怪打电话去确认呢。
A城春寒料峭,她紧了紧大衣,穿过A大朝着那家出版社走去。
时遇权挂了电话,等了很久,危晓也没有从更衣室出来,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他便拜托一个女工作人员进去看看,结果工作人员告诉他,更衣室里并没有人。
他恍惚了一下,马上跑回民宿,可佐佐木奶奶却说危晓并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