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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不久前,杨温书刚刚入城,就遇到一黑衣之人,告知其逃跑路线,并告知锦衣之人已经赶去,切莫说漏嘴。
这才引出杨温书方才入戏太深般的情景。
此人恐怕是兵部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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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府。
陈俑与平玉树坐于正殿,而一向积极的范无才却是不见踪影。
“哈哈,今日雨至,陈大人却言一时兴起,要去看看雨景。”平玉树不禁拍拍自己浑圆的大肚子说道,“本以为陈大人是真有雅兴,却是遇到这档子事儿,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碰巧,碰巧罢了。”陈俑笑两下随意的摆摆手。
平玉树也不愿深究,只是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杨温书。
“比对花名册,此人正是杨温书,襄南县总旗。”
平玉树指着他说道:“韦三载府上二十四位,消失的那一个便是他。”
“来人,将他弄醒。”
随即只见一名缇骑提着一桶冷水直接泼在杨温书的脸上。
后者沉重的呼吸着,在水帘之中张着大口喘着粗气。
随即奄奄一息的看着眼前二人。
平玉树皱着眉头。
陈俑很是平静。
杨温书感受到背后吃痛,便重新趴了回去。
“可是杨温书?”平玉树口中嚼着肉说道。
“正是。”杨温书趴在地上,血顺着身子缓缓留下。
“锦衣总旗,正七品,在这太沧之中恐怕无人敢对你如何,为何沦落到这般田地?”平玉树并未正面审问,只是随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