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广慢条斯理的说:“我爸年轻时候是给人家唱皮影的,那会就连总理都和他见过,最风光的时候,都把钱给了我大哥。后来年龄大了,也偏向我哥,把我们弟兄冷在一边。再加上我哥总在我爸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钱大多都到了他手中……书记,您说说,是这么个理吗?他把我爸接过去,不是为了独吞遗产,为了什么?”
“就是,他要是没有这个动机,俺们闲的没事会过来闹?就不觉得丢人吗?”李雪如也跟着扭曲事实,“书记啊,您今天来说什么也要为我们做主,要不然我们这些老百姓可就吃大亏了。”
“胡说。”站在门口的陈文龙连忙打断了她,“咱爸弟兄三个,我沾的光最少。早年间他老人家是挣过几个钱,可不都用在你身上了吗?你和你媳妇订婚,结婚,生孩子,办满月酒,哪一个不是爸操持的?到后来有了老三以后,你就和你媳妇吵着要闹分家,怕被老三连累。我作为老大有说过什么吗?爸现在生病了,我想把他接过来尽孝,难道也有错?书记,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我现在就带着你去见我爸,他老人家比我更有话语权。”
陈鹏知道这种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解决的,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陈文龙确实长得比陈文龙老实,言谈间毫不浮夸,而且句句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