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说法,杨震只是皱了下眉头,却没有往细了想。张居正若真这么蠢敢干出这等欺君和落人口实的结交驻军将领的事情来,只怕都不需要自己费心思对付了,朝中那些反对他变法改革的官员就能把他给处理掉。
看兄弟是这副模样,杨晨便明白对方并不认可这一说法了,便继续道:“其二,则是不重师道。我大明官场缘自科举,最是讲究个门第和师徒之谊,若是作徒弟的有忤逆老师之举,便会被所有同僚视作异类。如此一来,哪怕他位列公卿,却是难再于朝堂上立足了。”
杨震虽然轻轻地点了下头,却也很快就排除了这一办法——张居正的老师徐阶都是被自己逼死的,他又怎么可能叫对方再违背师道呢?相反,张居正处处针对他,不断谋划着对付他,倒是尊师重道的表现了。
“还有么?”虽然看出兄长已很有些疲惫了,但杨震还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