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犹如失神,言轻却道尽情深,“可我也因你,没有走上那条截然相反的路。”
赵嘉栩见起了些风,遂起身将孟忍冬打抱横起,孟忍冬又瘦又小,对他来说,抱起十分轻松。
他说,“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江清月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一步在他们身后。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个曾经在她心里是依托的男人,终是没能在心里,留给自己一席之地。
第二日,孟忍冬醒过来后,她说自己的记忆只停留在江清月举杯一饮而尽那里。
她神清气爽到江清月屋子里,见她神色些许疲惫,便道,“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喝酒那么厉害。”
江清月无视了孟忍冬开始洗漱,“你也没问我。”
孟忍冬看着江清月用不惯下人,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就知道在江家定过的一般,平白生出一种想要与她共患难的姐妹情。“要不今晚我们再去。”
江清月拧干毛巾,“你忘记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了吗。”
孟忍冬为不能出去玩感到扫兴,“吕梁那边不是还没有动静吗。”
江清月还想说什么,就见赵嘉栩阴云密布的走进来,乍一看,孟忍冬以为他要来兴师问罪,连说辞都组织好了,却听见赵嘉栩道,“吕梁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