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中有一项传统,就是子承父业,却不可得师承,也就是说,我得另拜他人为师,但是却还可以学习*家传的武艺,就这样,我父亲将我托给宝大师,我便败在了宝大师门下学习道家玄学,只是这东西太烧脑,还是自家的拳脚学得痛快。”李维忠挠着头说道。
“那‘宝禄’呢?他出什么事了?”曾蓉此时突然插口问道,并不是她不够“矜持”,实在是今天晚上意外的故事听得太多了,她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个看客。
李维忠直接回应道:“我那位师伯,可真的是……哎!说起来家丑不可外扬,但现在怕也是天下皆知了,他因为战后断去了一臂,虽然受到了封赏,却因此不能加官,于是一直耿耿于怀,我师父辞了官职,也有此等因素在内,后来,他不知怎地受了一名R国女子的蛊惑,漂洋过海去了R国,自此再也没回来,但是却有消息说他在R国担任高官,可以说等同于是‘叛国’了,他可以说是第七团、天宝宗的污点,实在不该与外人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