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岳鹏举,自己再也不曾如此挂念过任何其他别的人.有时,甚至偷偷的想念,隐隐的期待,渴望某一个时候,如老朋友一般,再见到他,跟他一起吃饭,或者喝酒,或者畅谈异域的见闻.
此事无关风月,而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深挚的情感——只希望他是平安的,是快活的.
岳鹏举将妻子的身子往背上再托上一点,也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十七姐,我有段时间很怕秦大王……”
“啊?你怕他做什么?”
“如果我这一年不是辞官守着你,我怕他已经真正带走你了!”
她咯咯笑起来,揪一下他的耳朵:“傻子,吃醋啦……”
他反问:“不能吃醋么?”随即,他狡黠一笑,“不过,现在我可放心了,还是儿子聪明,知道叫他舅舅了……”
花溶笑着揉揉他的脖子,嗔道:“你也知道他是‘舅舅’啊?只要有你,我怎会欢喜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