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里咱连着李大哥那,还有刘家铺子,收了十两银子。还有一些琐碎的铺子定货,也得了六百二十个铜板......”林宝茹粗略总了一下进项,接着说道,“六月里因着玫瑰皂跟玫瑰水,咱进了十六两银子。”
“前头的皂块咱成本低,而且用的许多物件都是刘家铺子供的,所以没什么开支。可后头我卖的这些个铜锅跟玻璃瓶罐,是咱自个添置的,用了四两三百文钱,再加上一些豆粉跟鸡蛋,还有油纸,算下来开支了足足五两银子。所以,六月咱们只有十两银子的余项。”
“刨除鲁大娘几个的工钱,还是咱自家的开销跟家里置办的那些家当,再加上衙门奖赏的五两纹银,咱家现在该有二十多两的存余吧......”
她说着,就看向了王氏。
王氏笑着探身从炕洞里掏出用油纸裹着的布包,里面可不就是足足的三锭银元宝。
也不等林宝茹再说什么,王氏就已经喜滋滋的摸着桌上的银锭子说起话来,“原先的时候,娘还担心作坊的事儿能不能成呢。哪知道,你竟真的把咱这凶宅盘成了个聚宝盆,这事儿怕是说书的都不敢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