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兵兵皱眉,“鲁组长别的什么都挺好,就是护犊子这一点,把盛启晖看的跟眼珠子似的。盛启晖哪儿是能参加比武的料,我看鲁组长这次竞选要悬。”
“真的?”王晨皱眉,“那可怎么办,难不成真看着马组长当选?他那个人……”
说着王晨摇了摇头,“要是他当上车间主任,咱们车间可就乱了套了。上回他来找我,想拉拢我投他一票,笑话,我怎么可能投他,用脚趾头想也不可能。我是一组的,当然要投自己组长。”
“嗯,他也来找过我,我也肯定不会投他的。但是比武的事鲁组长如果处理不好,保不齐刘全他们会当叛徒。”
“唉,这可怎么好。”
王晨和董兵兵唉声叹气的时候,鲁朝全的工位边聚集了以刘全为首的几个工人。
“鲁组长,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凭什么盛启晖有资格报名,我们几个哪里比他差?既然他都报名了,那我们也要报名。”
刘全梗着脖子道。
鲁朝全浓黑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嘴唇抿成了一条缝,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