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并不是真的不讲理,也不是真的脸皮厚,她只不过想问出无忌的剑法和来历。
无忌当然也不是真的傻了。
他好像在考虑,考虑了很久,才说:“我也很想告诉你,可惜我又怕。”
连一莲道:“怕什么?”
无忌道:“怕老婆,怕我的老婆。”
连一莲道:“怕老婆的人不止你一个,你只管说,我不笑你。”
无忌道:“你不笑我,我更不能说。”
连一莲道:“为什么?”
无忌道:“因为我一向听我老婆的话,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不准我干什么,我就绝不去干那个什么。”
他不但忽然变得话多了,而且简直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夹缠不清。
连一莲道:“难道她不准你说话?”
无忌道:“她准我说话,可是她不准我在路上跟一些不男不女、女扮男装的人打交道。”
连一莲不笑了,脸已气得发红,忽然跳起来,冷笑道:“你不说,难道我就看不出?”
她一跳就有七八尺高,话没有说完,忽然凌空一鞭子抽下。
她笑得虽然甜,出手却很凶。如果在一年前,无忌就算能躲过这一鞭,也未必能躲过第二鞭。
她一鞭接着一鞭抽过来,出手又快又凶,如果是在一年前,无忌很可能已挨了七八十鞭了。
幸好现在已不是一年前。
她的鞭子快,无忌躲得更快,这根毒蛇般的鞭子,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