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迁了?”平康帝蹙着眉,“朕对这个魏敏有过一面之缘,虽说做事有些刻板,但却不失为一个严谨认真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在工作上出现差池?错漏很大吗?”
魏公公道:“具体犯了什么大错,老奴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这魏大人向来都在刑部不得人缘,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尤其是被左迁之后,刑部上下更是将他视为一个透明人,就连那刑部大牢里的狱卒,都能在背后对他嘲笑两句;说他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别人当官都是越爬越高,他倒好,掉的比谁都快。”
平康帝的眉心蹙的更紧,显然是稍稍有些不悦的。
倒是在这个时候,殷璃捂着嘴巴偷笑出声。
平康帝自然是听见了她的笑声,抬起头,瞪了她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是这幅笑嘻嘻的样子?”
殷璃道:“父皇息怒,儿臣并非是嘲笑那运气极差的魏敏,而是在替父皇开心。父皇,儿臣要恭喜你,马上就要得到这真正为君分忧的忠臣了。”
平康帝一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殷璃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腰背,从容不迫的看向平康帝:“父皇,儿臣问您,去年魏大人亲自查办的江州知府一案,可是在前段时间闹的满京城沸沸扬扬,说是一个犯官的家里墙壁里都藏着金砖的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