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青俯首,“母后,万民书的事情是那群刁民……”
“民本无刁,穷山恶水方显劣,若皇帝让百姓安居乐业,何人不愿家业平安,阖家欢乐?皇帝,你是天子,天子啊!天若有罚,民必遭殃。”太后字字见血,句句诛心,“不要把自己放在个人的私利上,这是先帝临终前所言,你都忘了吗?”
宋玄青喉间滚动,“儿臣,不敢忘。”
“不,你都忘了,全忘了!”太后拂袖,指着外头,“你去外头,听听百姓的声音,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哀家今日不是以太后的身份呵斥你,而是作为一个母亲,子不教父之过,子不教也是母之过啊!是哀家教子无方,是哀家愧对先帝,哀家……哀家……”
宋玄青急了,“母后,这些事同您没关系,是儿臣、儿臣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两个孩子突然失踪,怕只怕是有歹人作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