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以后身家性命,项上人头都要交代在他娘亲手里。
“我也不是说你这样不好,但是男人,还是得给自己留点私房钱。”江远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看着景慕白,这人可别以后来找他借钱,还是先教他点保命的本事吧。
江远想要抬手拍拍景慕白的肩膀,然而他够不着。最后只能拍拍他的大腿,转身离去。
景慕白皱眉看着离去的江远,这小孩儿一天天瞎琢磨啥呢?
他们家月儿人美心善,还能不让他吃饭不成?
在寒冰室盘膝而坐的知月,毫不犹豫吞下一粒洗筋伐髓丹。
这丹药果然如老头儿所说,见效快,就是疼。
仿佛每一块骨头被打碎重建,每一条经络被撕开重组。刚开始是浑身冒汗,紧接着体内的瘀滞之气连带着从千千万万的毛孔往外跑。
一身泥垢。
经脉中淤堵了多年的废物排除体外,最难忍的不是脏,而是痛。
漫长的两个时辰,对知月来说时间似乎变得漫长,每分每一秒,都万分艰难。
细碎的嘤咛声透过唇齿缝隙,跑了出去。知月咬紧牙关,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