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锁了一切,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口舌之间的搅缠从容不迫,他一步步地攻陷,等到霸占了所有,便开始摧枯拉朽般地蹂躏、践踏。
只觉得湿热、滑腻,我无法克制地恶心起来。
也许他察觉了我的异样,饶过我,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连忙捂嘴,“呃”了一声,“许是刚才吃多了,想吐。”
“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完颜亮的唇角浮出一抹窃笑,“是不是朕的吻太过激烈?”
“不是。”我又窘又怒,别过脸。
“既然不是,那便继续。”
他的唇再次落下来,就在靠近之际,我及时地避开,让他落空。
我立即道:“陛下不是早就北归了吗?怎么又折回临安?”
他的淡笑如狐狸那般狡猾,“那日朕离开临安,夜里又秘密回城。”
我的赞美并非出自真心,“陛下布局精妙,佩服!佩服!”
“既然你想知道,朕就告诉你。”完颜亮的手轻轻捻着我的耳珠,“在临安,只有你认识朕。那日进宫见你之后,朕就猜到,你会有所行动。那些刺客扑了个空,朕安然无恙,没有命丧临安,你是不是恨得咬牙切齿?”
“那不思进宫兴师问罪,是你授意的?”
“无须朕授意,他也会去兴师问罪。”他解开我腰间的腰带,“朕原本以为是宋帝下旨的,没想到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么,是你指使赵瑷派人去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