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一听乔清风毫不犹豫的拒绝，白清欢一个挺身，接着又是一个侧转，动作灵活的脱离开了乔清风的大手：“给我个理由。”
“理由很多，首先师傅就不会同意的。再说变脸的手法是艺术，是只能在戏台子上表演的艺术，现在你说要去你同学找的地方演出，我猜一定不是正规的戏台。”
“表演艺术不应该拘泥于场地不是吗，我同学给找的虽然是个餐厅，但也是个高档的古风古韵的餐厅，里面的食客也是可以听懂戏的。”白清欢努力想要说服这个与她老爸固执程度有一拼的师哥。
“餐厅？”这个答案让乔清风更大跌眼镜了：“小欢，你不觉得我们的戏迷，我们的观众应该是一心一意，专心致志的听戏，看表演吗。餐厅那里，都是去吃饭的，我们像个小丑一样吗？”
这话让已经有些不快的白清欢彻底怒了：“小丑？什么小丑？怎么就小丑了？难道在餐厅表演就是小丑了吗？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和我老爸一样迂腐，一样顽固，一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估计是话太难听，白清欢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深呼吸了几口，接着争辩：“如果你的表演好看，那些人可能都会忘记自己身在餐厅的我说了，变脸不仅是传承技艺，也是艺术。艺术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存在。何况现在我们戏班这种情况，大家都快吃不上饭了，你还抱着你那奇怪的思想，你是不是就想看着戏班解散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