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皖气得不轻,大声争辩:“秘青瓷已经失传一千年,迄今都没人烧出来,我们研发部门也是尽力而为,怎么能说烧不出就是假的呢!老董事长的遗嘱只说找回秘青瓷的釉方,就可以继承股份,并没说必须要烧出来啊。而且目前的进展都是理论阶段,还需要大量、多次的反复实验……”
他们越急,越明夏就越悠哉,“我爷爷是说找回釉方的人就可以继承股份,可这釉方得是真的吧?既然釉方是真的,又有什么烧不出来的,除非是开总故弄玄虚,把假釉方说得天花乱坠,好替自己作假打掩护。”
这下董事们也按捺不住,纷纷追问越开釉方的真假,有的董事对瓷器略有了解,知道各家烧瓷都靠独门釉方,不免同意越明夏的观点,既然有釉方,还有什么烧不出的。
越明夏隔着人群遥看越开,“说到底,遗产也是咱们越家的家事,虽然你是领养的,但也有继承权,只是骗人可不好。穷……”他冷冷一笑,“也要有骨气,不是吗?”
越开平静地与他对视,目光清亮,语气坦荡,“我一定会烧出秘青瓷的。”
“那要等多久啊?十年?二十年?”越明夏坐回他的位置,单手扶额,很是为难地说,“那遗产纠纷的诉讼期都过了,股份是你的,越氏天工也是你的,你烧不烧得出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