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荷不敢想又不得不想,她今年三十二岁,魏海东也不过才三十五岁,俗话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他们竟然连续一百天没有亲密无间的体验了,按照这样的频率推算,他们这样发展下去就是十足的无性婚姻了。
晓荷这样想着的时候,手不由自主地微微出汗,她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使劲搓了一下,手还是湿漉漉的。她忽然烦躁起来,关于无性婚姻的想法一旦在脑海中闪现,就久久地盘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烦乱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慢慢在房间里踱步。
房间的摆设在台灯的朦胧光辉里是那样熟悉,晓荷看着儿子天天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睛,厚厚的嘴唇半张着像是想说什么,稚嫩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像金色的绸缎。他整个人简直是魏海东的缩小版,所以魏海东心情好的时候会让天天骑在他的脖子上自豪地对晓荷说:“嘿,看我儿子,简直和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