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袁澄娘眼皮子一跳,觉得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不由撇嘴道:“人家也是凤子龙孙,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还能护住人家一条命?”
蒋子沾取笑她来,“有银子在流放路上自是能保住命。”
袁澄娘讶异地看向他,见他就在说明天要出太阳一样的平常话,他说得轻巧,到是她这个听的人听得舌头颤颤,给吓得不轻。“你……”
蒋子沾冲她一笑,“到时容王府倒了,侯府的人不会迁怒于我吧?”
袁澄娘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叫他的笑脸给弄懵逼了,似乎都不需要考虑的就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没事,表哥,我们三房早从侯府分了出来……”
话才过舌尖,她就后悔的不行。
世上到底是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她千般万般后悔都不成。
蒋子沾到是不忍吓她了,“这事还未成,我知你素来都是嘴严,必不会将事儿传出去,才说与你听,要真把你给吓着了,都是我的过错了。”
袁澄娘哪里会被这事给吓着,就是猜不透他到底是想干什么,上辈子他从来不与她说这些话,推心置腹的话是半句都没有。这辈子到是不一样了,他还跟说这些事,叫她一时之间真是有点儿懵,好歹是反应过来了,“我知我自己嘴严,不会在外头乱说表哥的事,可表哥还是小心点儿的好,别再跟我说这些事,我要是不留神,真把事儿说出去,定是会毁了表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