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用力抽自己的手,试了几次没抽出来,只能放弃。
她仰着头,眉目冷然,“你爱过乔雨,这五个字,足以在你心里标记一生。”
他双目赤红的怒道,“那姜晚是我的妻子,这句话是不是也应该打上我的烙印!”
“……”
她苦笑了下,“是啊,我也被你打上了烙印,你看看你,多贪心。”
想留下她,也舍不得乔雨。
男人大抵都是这样,幼稚恶劣且充满占有欲,既要又要,哪怕是前女友。
他们就像路边的野狗一样,只要是撒过尿的地方,就都是他的底盘,不允许别的狗觊觎,也不许他们被别人欺负。
即便欺负,也只能自己欺负。
凭什么?
姜晚眉目冷冽,他把公司股份给乔雨,是还了姜家欠乔雨的。
那么姜家欠他的,他是打算通过囚.禁她一辈子来弥补自己吗?
杀母之仇,听着既狗血又沉重,这些罪孽她以前不曾听说,就已经要承担后果了。
姜晚收回视线,转身离开,这次,傅景深没有再阻拦。
他只是长长久久的站在原地,讳莫如深的样子,让人怀疑他能这么站一辈子。
因为妊娠反应,姜晚不管多难受,也一次都没有失过眠。
她总是睡不够,醒来就头晕目眩,只有在睡梦中是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