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做一场法事,把这颗飞头灭了不就完了吗?”我又直言了一句。
“这种降头不好破,你们顶多将它赶走,至少在我的记忆认知里,还没有人能破这种飞头降。”商山道士长叹了一口气,面露难色,既然商山道士这个见多识广的老道士都觉得难了,那就应该简单不了。
“我告诉你们,这两种降头不算最残忍最可怕的,还有一种更难对付!”
“什么降头?”徐成成越听越带劲,赶紧问道。
“是蜈蚣降,这种降头的残忍之处就是把一个活人放在棺材里,用他来喂蜈蚣,再用这个人的骨头炼降头,想一想,用一个大活人去喂蜈蚣,该有多残忍啊!但越残忍的降头效果就越霸道。蜈蚣降的作用很多,既可以操控死者的灵魂去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又能用吃过人的蜈蚣去害人。南洋一带的降头师,为了炼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听他说完了这三种可怕到令人发指的降头,我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不由地自言自语了起来,“为了降头大师的虚名,降头师们的手段真是一个比一个残忍,我们道家人不管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