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利用我这么多次,我讨要一次好处也是情理之中。
傅戎炡低声,目光落在我渗血的衣物上。
“想好了?”
“想好了。”
“嗯,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眼下我已无人可信,只能信他。
所以,我跟他走。
上了傅戎炡的车,看见张福。
他见我如此狼狈,一脸惊愕。
傅戎炡比划嘘声,让他莫要多问。
我淡淡答,莫名其妙蹦了句话,“人各有命。”
无人应我。
车里闷得慌。
我和傅戎炡各守着一扇车门,中间隔着银河。
我离他远是因为身上臭味重,怕污了他的衣衫。
他离我远,却不知是何缘由。
傅家的车堪比圣旨,所到之处众人让路,所以行驰得非常顺利。
久违的,我又回到了那栋洋楼。
房婆婆和那个越南女孩美芳捂着嘴巴,不敢信眼前的邋遢婆子是我。
“楼小姐,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狼狈。
傅戎炡回屋打电话,语气很凶。
为了我的安全,他决定把医生叫来家里。
我小心翼翼避着伤口洗了身子,换了身清爽衣裳后,正好,医生来了。
是个女医生。
傅戎炡站在门口交代,二人嘀咕说了许多话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