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叶子的声音吧?”家里男人做护院的潘姐边喂孩子吃饭边道,“你俩可别自己吓自己。”
“是很多人。”德哥儿吃着糕饼说,“我前几晚亲眼看见的。”
“你晚上睡得打雷都听不见,还能听见脚步声?”张姐只觉得是小孩在乱说,揉揉男童的头,往他嘴里塞了个馄饨。
“真的!”
我见状故意道:“是啊德哥儿,你个小孩子还没入夜就睡了吧,哪知道什么呢?”
果不其然,德哥儿被我一激为自己证明道:“我前几日晚上偷着出去玩,就看见有好多人路过的,他们穿的都一样,手上还拿着刀,还把我赶跑了不许我看。”
“你何时偷跑的?”张姐抓住重点,“跑出去干吗了?”
德哥儿这才反应自己说漏了嘴,捂住嘴跑走,张姐赶忙去追。
巧云姐“诶”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说到这我想起来,我家那口子这几天好像还说过一句最近定菜的量大了很多,”她看向潘姐,“是不是还找表哥和他一起送了?”
潘姐的夫君是巧云姐的表哥,也是送菜的。
“是有这么回事。”潘姐点头,“这是怎么了呢?”
馄饨吃了小半已经吃不下,我只好放下勺听她们讨论了一番才道:“说不定是哪个地方官要来京都上任了,先提前把下人们派过来。害,人家当官的事,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