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学录接过信,看完后朝华琬玩笑道:“初二十一郑老夫人有空,那日旬假过了,你与我一块儿去,郑老夫人定的金簪几乎都是你制的,我可不能贪功。”
“是婶娘教学生制的的,本来就是婶娘的功劳。”华琬一脸严肃认真,她不满陶学录甚‘贪功’的说话,她被惩罚入置物房后,若非陶学录,她就只能做杂事,一事无成。
前往庆国公府的前一日放旬假,华琬在置物房用过午食,叮嘱小陶好生照顾陶学录后,便回斋舍整理书篓,准备与何矜一道回去。
其实往常回乡,除了工学堂发的学钱,也无甚可带,今日书篓里不过多了一份薰陆香。
“阿琬,这是我家送来的墨子酥,可香了,你带一包回去给表哥他尝尝。”林馨一见华琬回斋舍便粘了上来,挽着华琬的手臂,叽叽喳喳地很热情。
华琬直起身子,傻乎乎地看着林馨,“只有表哥能尝吗。”
林馨翻了个白眼,真不知华琬是故意呢还是真的笨,“嗯,当然是让你们全家都尝,我不过是担心你贪嘴,才那么一说的。对了,我这儿还有包打开的豌豆黄,你尝一块,我寻思着,表哥可能嫌豌豆黄甜,所以才留了特意少放糖的墨子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