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倒也无所谓,见夏姨娘不说话,也就不问了,往后倚了倚,靠在了椅子背上,慢悠悠的喝着茶。
这边一旦安静下来,隔壁屋内的惨叫声就格外清晰,那一声声凄惨的痛呼声音如同就在夏姨娘床铺背面,隔着一道墙的位置。
想来金发钱或许审讯的手艺不少,又惨叫了几声,那声音戛然而止。
夏姨娘呼吸一滞,“娘娘.在我这里,您与江清歌的区别就是,江清歌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她多少都会叫我一声母亲。”
江浸月愣住。
夏姨娘捏住香包的手松开,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一些自嘲:“谁又知道,若是我错失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会不会有人真心实意的叫我一声母亲呢?”
与江浸月结盟,是夏姨娘想要一个孩子,与江浸月决裂,是夏姨娘想要一个孩子,一切都是源于孩子。
江浸月微微垂眼,看向了杯中被热水泡胀,起起伏伏的茶叶:“我都说了,我能给你一个孩子,就肯定能给。”
“不,你只知道我能有,却没想过,侯爷能不能有”夏姨娘捂着脸,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的说道。
“侯爷自从下半年以来便是喝药,也无济于事了.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