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包厢?”伯爵夫人问道。
“头排两根柱子中间那个,看样子整修一新了。”
“不错,”夏多-雷诺说道,“演出第一幕时,那里有人吗?”
“哪里?”
“那个包厢啊。”
“没有,”伯爵夫人又说道,“我没有看见进去一个人。这么说,”她话锋一转,又回到原来的话题,“您认为正是您那位德·基督山伯爵夺取了奖杯了?”
“我敢肯定。”
“正是他把那奖杯送给我?”
“毫无疑问。”
“可是,我并不认识他呀,”伯爵夫人说道,“我真想送还给他。”
“哎!绝不可以。那他会另给您送一只蓝宝石或者红宝玉石雕杯。这就是他的行为方式,有什么办法,他就是那种脾气。”
这时,第二幕的铃声响了。阿尔贝起身要回自己的座位。
“还能见到您吗?”伯爵夫人问道。
“如果您允许的话,下次幕间休息,我再来请问,在巴黎我是否能为您尽什么力?”